衛景煥手裡捏着一塊石子,把玩着,眼神冰冷的看着慕溶,等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他才慢慢放下石子。「慕溶,最好不要回來了!」衛景煥看了看自己手上纏着的傷口自言自語道。慕溶出來後,心情也不好,原主對衛景煥做的那些事,如果是她自己,她都一定不會原諒,何況是衛景煥。…
小刀在杯身上一下下的划著,或許是太用力了,刀子一偏,直接刺進了手掌,鮮血瀰漫在整個掌心。
衛景煥看着手裡的血,感受着手上的疼痛,忽然笑了。
慕溶跑進屋子裡拿了棉布給他止血,一出來就看見衛景煥看着自己的手掌,嘴角還掛着笑,手上的鮮血順着指縫一點點滴在地上…
慕溶一怔,感覺心被扯了一下,有點疼。
她走過去,去抓他的手,被他一把甩開,殷紅的滾燙的鮮血濺了幾滴在慕溶臉上。
慕溶定定的看着他。
他垂着頭,卻是看着地上那灘血。
「先止血吧,人總要活着才有希望,你若是死了,才真是順了別人的心意!」慕溶蹲下身子,抓起他的手。
衛景煥一句話都沒說,任由她包紮好傷口。
兩個人之間又是死一般的寂靜沉默。
半晌,衛景煥忽然抬頭看着她,和他以往的消沉不同,此刻他眼神銳利,帶着深不可查的探究。
「所以,你根本不是慕溶!」
他開口,帶着幾分篤定。
慕溶一怔,對上他的眼睛,很快就心虛的低下頭。
她其實很想告訴衛景煥自己不是,可是她不能,儘管同情,可她無法信任一個只相處了一天的人。
何況,衛景煥的心裏裝滿了仇恨,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。
她不敢賭!
「我是慕溶!」她說。
衛景煥冷笑一聲,不在說話。
慕溶也不知該說什麼,現在她是無論如何,開不了口讓衛景煥去打水的。
慕溶回房間拿了些銀子,出來後道「我出去一趟,一會兒就回來!「
衛景煥沒回答。
慕溶自己往門外走。
衛景煥手裡捏着一塊石子,把玩着,眼神冰冷的看着慕溶,等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他才慢慢放下石子。
「慕溶,最好不要回來了!」
衛景煥看了看自己手上纏着的傷口自言自語道。
慕溶出來後,心情也不好,原主對衛景煥做的那些事,如果是她自己,她都一定不會原諒,何況是衛景煥。
慕溶嘆了口氣,自己只能盡量彌補了,等自己以後賺夠了錢,有能力安排好他的下半輩子,大不了她就離開,也算是對得起他了。
她這麼想着,就去了昨天的早市,和昨天一樣,這個時候集市沒幾個人,她走了一圈,沒什麼發現,就往鎮里的走,找了一家賣布的,買了兩匹粗布,又買了些剪刀針線什麼的。
老闆挺熱情顯然是認識她。
「慕小姐,今天怎麼就買幾匹粗布啊?」老闆問。
心想這個傻子終於把家裡敗光了,真是可憐了她那個殘廢相公了。
慕溶知道老闆故意問的,她無論說什麼,都能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,也沒多說什麼,只是問「哪裡有賣棉花的?」
「棉花?「老闆狐疑。
慕溶點頭,沒什麼興趣和老闆周旋「做被子用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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